自然法則

提醒：內含性、獸化、暴力描寫、角色外觀缺損，請斟酌觀看。

╬是起跑線與終點線，想看文章但想迴避高速路段也可參考。

　　自從千聖久違重逢了名為薰的老虎後，就搬離自己的住處住進老虎洞穴，遠離了那個排擠她的村莊。修練有成的薰雖然平常是以人類型態活動，但還保有耳朵及尾巴以示自己非人。

　　另外薰還收留了兩隻年輕老虎，黑毛的美咲與金毛的心，兩位都是因為獵人為除虎患而失去母親，因緣際會之下有了命運的邂逅。

　　這天千聖從山的另一邊村子歸來，帶著整個行囊的日用品。看到孰悉的岩洞後疲憊感瞬間減輕了不少，二天的分離讓她不自覺加緊腳步，期待能早點窩在那個充滿安全感的臂彎裡，好好休息一番。

　　不過在急速前進後沒多久她突然想到什麼似的，暫緩速度故作鎮定地回頭，卻沒看到那兩隻自告奮勇陪她出門的少年虎。一邊慶幸還好剛才的喜悅之情沒被看見，一邊感到怪異，怎麼剛才還在後方打鬧玩耍，現在已經不見蹤影無聲無息。

　　千聖想著兩隻貪玩的少年虎可能跑到附近找樂子了，自己也離洞穴沒幾步路，先把東西安放好結束這趟行程再說吧。再怎麼玩樂總會回家歇息。

　　在洞口點燃了油燈，踏入熟悉的虎穴。不是沒有提過為了安全想在通道裡加裝光源，但一窩子老虎一方面夜視能力無庸置疑，一方面也是為了低調，避免路過的獵人注意到。身為唯一的人類就將就點吧。

　　深入洞穴一段時間後，千聖感到有些與平常不太一樣，這時右腿脛骨撞到一個堅硬的物體，突然的疼痛讓她踉蹌了一下，眼淚差點噴出來。舉起油燈環視四周，洞窟中央本來是一堆篝火，現在已成灰燼，篝火上的鐵鍋也被移到角落。剛剛千聖撞到的是倒下的木桌，在這之後的兩座五斗櫃像被重擊一樣歪斜。

　　看著眼前的一片狼藉，正在試著理解發生什麼事，以及目前為止這個洞穴的主人也不知去向。考慮著要不要出洞穴尋找那兩隻少年虎時，洞窟內室發出了「叩咚」一聲。

　　千聖朝著一片漆黑的空間望去。「薰？」將手上的行囊暫且卸下，只提著燈向黑暗前進。「薰？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無人回應，聽到的只有越往前越發明顯的粗重喘氣聲。她不由得有些緊張，深怕是初春的猛獸闖入。「薰，別鬧了。」但她底氣不足的又喚了一聲，多少還希望只不過是那隻大老虎在捉弄她。

　　光線照進內室，一陣「吼嚕嚕嚕......」的低吼讓千聖嚇了一跳，定睛一看是一隻頭頂有一簇紫色鬃毛的獨眼巨虎，趴在角落盯著她看，單獨的紅色眼珠就著光線閃著不祥的光芒。「怎麼了？薰，怎麼這個樣子？」見到是期望看見的對象讓她鬆了一口氣，但也試著忽視那令人不舒服的目光，像是被盯著的獵物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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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巨虎薰就這麼專注地注視千聖走進內室，濃重的喘息伴隨著喉嚨深處的咕嚕聲，聽到的任何呼喚都像沉進水裡一樣模糊，一整天無處宣洩的飢渴難耐促使她站起身來。

　　「......薰......妳......麼了……」眼前的人為什麼還不走近一點？

　　看到薰慢慢靠近的千聖不自覺地打了一個冷顫，體內的本能恐懼著眼前的野獸。正想轉身退出內室時，或許巨虎感受到她想逃離的念頭，一聲嘶吼即將她面朝下撲倒在地，油燈也因為被甩出去的衝擊而熄滅，頓時整個空間一片漆黑。

　　視野瞬間一片黑暗的千聖暗叫不妙，後方帶著腥臭的氣息直接打在後頸，喘息感覺興奮了起來。下意識地想向外掙脫，但薰不給她思考的時間，叼住一頭長髮就往深處拖。千聖吃痛地叫了出來卻於事無補，這隻巨虎並無停止的打算。

　　拖進內室深處後薰終於鬆口，但依然是粗重地噴著氣息，並開始對她又舔又咬。帶刺的舌頭舔過的地方像被鬃刷用力刷洗，又痛又癢。她費盡力氣想辦法翻身面對薰並伸手抵抗，不料在黑暗中無意間伸進虎口且效用不大，具有細小倒刺的虎牙就在手臂上劃出了幾道血痕。

　　經歷方才被拖行時手腳奮力掙扎已有了不少的擦傷，因為旅途跋涉已經累壞的千聖突然有些氣惱，「小薰，你再這樣我要生氣了。」喊出只有彼此知道的小名，薰如同她所預想的停下動作。正當放鬆下來想喘口氣時，巨虎突然興奮地發出「哼吼哼吼」聲，也更加蠻橫的撕咬著她的外衣。

　　反應不如預期，千聖面對猛烈的攻勢依然不放棄的掙扎，雙腿持續地踢蹬。膝蓋向上頂的一瞬間碰到了什麼黏膩的觸感，身上的老虎也發出「吼呀？！」一聲震了一下。雙方都愣了幾秒後千聖又感覺自己的膝蓋被覆蓋上了溫熱黏滑的狹縫，她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狹縫開始滑動，薰與此同時發出了一些破碎的悶哼。

　　她突然意識到薰在做什麼，有些震驚的想把牠推開，但薰一掌踩住她的胸口並加快滑動速度。被這一踩千聖肺裡的空氣都給擠了出來，嗆咳幾聲後試著拍打胸口的虎爪。巨虎持續朝她臉上噴著熱氣，氣息中夾雜著細碎的呻吟。至此因長時間處於黑暗，稍微看得見眼前的猛獸模糊輪廓，不知是否為錯覺，她似乎在一片漆黑中看見了虎眼內閃著情慾的光芒。

　　「啊哼——！」薰一陣劇烈顫動，身軀向下趴俯在千聖頸邊，拉近距離令鼻腔中突然湧進熟悉的野獸氣味。粗喘的氣息帶動虎鬚搔著肩頸裸露的肌膚，她感到十分癢麻。「薰……」感受到巨虎攻勢減緩，覆在胸口的力道減輕不少。不過沒有要離開的意思，薰吐了一口大氣後又開始沿著頸側一路往下舔，虎掌也跟著扒抓殘破不堪的外衣，千聖勉強想護住胸前的遮蔽，卻無法阻止虎口一叼，輕薄的襯衣瞬間被撕裂。

　　雖說舔拭的力道已不似剛才沉重，但帶鈎的舌頭舔過擦傷還是令人感到刺痛，失去衣服覆蓋的堅挺雙峰暴露在空氣中，她不禁打了個哆嗦。薰舔上因寒冷空氣而挺立的尖端，「啊嗯！」千聖不由得叫了出來，又立刻用手摀住嘴。聽到身下人類發出甜膩的聲音，巨虎舔的更起勁，左右兩邊相互交換品嘗。「嗯！嗯哼……嗯嗚！」無法忍住的呻吟從指縫洩漏，敏感的尖端受到倒刺的刺激，刺麻的觸感讓她不知所措，進而無力推開胸前的虎頭。

　　薰可能不滿意被憋住的聲音，向上頂了一下橫在眼前的手肘，想讓手掌離開嘴巴，接著向下含住白皙的單側高峰。「唔……！啊哼！」千聖因手被撞了一下而嚇了一跳，胸部又被含住，尖牙的觸感搔刮著皮膚，持續侵蝕著流失的理性。

　　稍微啃咬一陣後，薰像是感受到什麼開始沿著身體曲線向下嗅聞，千聖靠著一絲理性驚覺不妙，從剛才被舔舐雙峰時下體就感到不時的緊繃，伸出手想阻止巨虎繼續往下，不料手才剛伸向前去就被含住，薰發出了開心的「啊喔啊唔」聲，輕輕啃了幾下伸過來的手臂後繼續往千聖的胯下移動。

　　巨虎豪不費力地把下擺扯開，硬是擠開想合併的雙腿，順著腿跟持續聞著。噴出的熱氣打在已經濕潤多時的甬道口，千聖不禁有種電流通過背脊的感覺，接著薰無預警地舔上狹縫，敏感的小核被倒刺劃過。「啊啊嗯！」她感到難以言喻的快感，按住老虎頭的手指陷入毛叢，薰細細地舔著，時而對小核加重力道，時而在甬道前嘗試探入，千聖無法抵禦一波波衝上來的酥麻感。「啊……啊啊！」在被最後一波強大的快感吞噬後，她無法控制地不住顫抖。

　　薰在耳朵被突然捏住又放鬆後查覺到千聖的狀態，就稍微往前安撫性地舔起對方下腹。「嗯呀？！」高潮還未退，身體的敏感大幅提升。一方面覺得意猶未盡，一方面卻對於自己失態感到羞恥，千聖有點埋怨地盯著眼前的巨虎。薰接收倒她眼裡的情緒，就討好似的發出咕嚕聲並頂了頂她的手掌。

　　觀察到巨虎攻擊性越來越緩和，千聖有點無奈地摸了摸牠的頭，也搔搔老虎耳朵。薰感覺很滿足地發出呼嚕聲。緊繃的情緒一瞬間放鬆，疲憊的千聖意識逐漸模糊，手部動作也慢了下來。

　　「吼嗚？」薰看著陷入昏沉的千聖，想著是要將人拖到床上還是把床上的獸皮拿過來，思考過後決定把獸皮拖過來，正想移動時發現千聖不知何時已輕輕握住其中一根爪指。牠又想了想，決定伸長身體極限叼住獸皮一角將之拉近，將人類覆蓋住後也在旁邊趴下，用身體環繞她。胸前的虎毛碰到千聖臉頰時，她不自覺地往前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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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陣微弱的劈啪聲傳入耳中，千聖眨眨眼察覺處於內室的小火堆被重新點燃，想起身的一瞬間像全身關節都散了，痛到躺回原位。她四周看了看，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衣著完整。身上有些明顯的傷痕被簡單的包紮處理過。她張口想喊人，「ㄒ……ㄩㄣ……！咳咳……」發現自己的喉嚨啞掉了，不得動彈讓她不禁有點懊惱地瞪著天花板。

　　門口響起一串窸窣聲，向前一瞧是那兩隻昨晚不知去向的少年虎，在門口探頭探腦。「......怎麼了？兩位好奇的小貓咪，公主的睡眠可不能輕易打擾呢。」薰的聲音響起，美咲「嗚嚕嚕」回應了些話，接著發問者就走進內室。

　　「看來我們的公主清醒了，兩位小貓咪能否協助我，出外尋找那充滿活力及生命力、躍動十足的瑰寶呢？」薰講的無比虛幻，心聽到後興奮地「吼哇吼哇」叫了幾聲就往外衝，美咲一臉茫然地看著薰，但心衝出去後還是跟在後頭一起跑出門。

　　「需要……兔子……就不能……直說嗎……？」清了清喉嚨，千聖好不容易讓說話變得容易些。「不愧是千聖，竟然知道我心裡所想的是什麼，真是虛幻～」

　　「妳昨天……為什麼……」千聖決定忽略不重要的對話，單刀直入切進重點。「妳之前的……發情期……也……？」「不、不是的。」薰突然有些窘迫，神色緊張地在床邊試著蒙混過去。「之前不會的……」一抬頭撞上千聖凌厲的眼神，她變得有點慌亂。

　　「以、以前發情期都沒什麼感覺，頂多山裡跑一跑就沒事了，但這次跟小千重逢……不知為何，這種炙熱的感覺特別強烈……」看著越講越小聲，垂頭喪氣的虎人，千聖伸手握住對方扶在床沿的左手。薰抬起頭，眼神像隻做錯事的幼崽，千聖嘆了一口氣。「妳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什麼……呢……？」她拍拍床鋪，要薰靠近她一點。趁薰向前移動低頭時，她藉機在耳邊柔聲說道。「而且妳……只用膝蓋……就滿足了嗎……？」

　　「小千？！」薰滿臉通紅喊著千聖的小名，後者只是微微一笑靠上她的肩，輕輕咬了一下肩頭。「下不為例……」